第三人稱敘事,前面有提及自設獵人的名字,請介意的人斟酌閱讀


-- 有你愛我,永夜也是永晝。

就算是獵人協會,也會為過年期間究竟要由誰來值班傷透腦筋。

「楠隊,不用煩惱了,過年的時候我可以值班。」秋若晴放下這個月提早處理好的月報告,假裝不經意地注意到了桌上的排班資料,彎下腰輕聲說道。

「秋秋,你沒問題嗎?」

「那有什麼問題,年節值班可以領兩倍薪水耶!」也是故意無視了蔣楠眼底的擔憂,她比了比數字二的手勢,笑瞇瞇地在眼前晃了晃。

她確實沒有在勉強,也是真的很需要工作,一年的時間對她來說足夠長,她可以暫時放下悲傷,學著一個人往前走,但這樣的時間也不夠長,若是一個人的夜深人靜,美夢便成了噩夢,為頻頻出現的幸福幻覺而窒息,她變成了一個不能熬夜的人。

更多的時候,難受的事情通常只會發生在極為微小的瞬間。比如說以前每年的年假前,夏以晝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有辦法提早回家,陪她一起去買過年要吃的菜。

經過他們抄捷徑的那條小巷子,那是他們小時候跑出去玩意外發現的。穿過那條巷子,那裡有一家他們從小吃到大的車輪餅,老闆從阿姨變成了奶奶的年紀,她經常牽著夏以晝的手,跑過去當那天的第一組客人。

他有辦法自己提好幾袋裝滿年菜的塑膠袋,因為被小他一圈的手牢牢牽著,他只能一邊念叨著說等等吃不下飯,小心回家被奶奶罵,一邊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,低頭咬下她送到嘴邊的車輪餅。